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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某平窝案某黄窝案165167

发布时间:2022-05-15浏览:

【某平窝案】(某黄窝案)(165-167)

(165)较量2,双规

在审问室里较量仍在继续。

「她们什么都没有听见。」琼薇说。她知道,招待所走廊里的监控录像里没

有声音,只能看到人员的出入,什么都证明不了。但是有了证人情况便不一样了,

慌得不行,心里头像踹了一个小兔子一样,「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可是那天偏偏有人开着手机的录音机。」审问人员说。其实当时并没有人

录音。审问人员为了加快审问进程故意铤而走险。这招一般只对意志不那么坚强,

或女人有效。如果对方十分强硬,要求看到证据。那这招便不灵了。审问人员只

能用「这种证据不可能给你看。」来搪塞,但是已经失去效力,还可能暗示『他

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宅吓唬你』。

审问人员的的诈骗起到了作用,琼薇相信了。『这个告密的坏蛋。』她想。

「那你赶快继续交代吧。」

既然人家已经知道了,现在在抵赖已经没有意义了,「我……那是我自愿的。」

琼薇还想保护大首长,尽量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保住了大首长,国防工作才可

以继续,国家的安全才能得到保障。

「我没问你是不是自愿的,我问你做没做过那种肮脏的事情。你这么做对得

起党对你的信任和多年的教育吗!」办案的同志很有经验。

「对不起。」琼薇垂头丧气的说,虽然还在嘴硬,心里面已经没有力量了。

她一开始无辜的心情已经完全消失了,自信心也没有了。她忽然发现自己放了很

严重的纪律错误!『当时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腐化,堕落几乎害的我们亡党亡国!你身为重要岗位的领导,难道不知道

这件事的危害吗?」

「我真的没想到。」琼薇忍不住哭了。虽然几次事后大首长都给了她很多钱,

让她补养身体。她确实只是认为这不过是一件个人小事,顶多影响到自己的丈夫,

也没想到钱是哪里来的。没想到和亡党亡国联系到一起去了。如果亡党亡国了,

那她的科研成果还有什么用?琼薇后悔了。

纪检的同志知道突破口已经打开了。现在必须趁热打铁,「你们的不正当男

女关系一共发生了几次?」

「三次。」(她刚才明明说的是「没有!」)

「都在什么地方?」

「一次在市委招待所,一次在基地招待所。一次在北京。」

「谁的主意?」

「我。」

「谁先脱的衣服?」

「我。」

「说仔细点。态度要端正。不要问一句说一句,问了才说。」

「我脱了以后,让他摸我那里……」

「哪里?」

「小便的地方。」

「摸进去了吗?」

「摸……摸进去了……后来……」

「后来什么?」

「后来……后来……他的那个东西也进去了。」

「记得还挺清楚的么!当时为什么不想想这是违反党纪国法的?」

「我错了。请党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

「机会肯定给你。我们党的政策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你也做过领导工作,这些你都明白。不用我再向你解释一遍了吧?」

「……」琼薇摇了摇头。她的心里如同一团乱麻。『这是怎么了?我一心只

有国家,只有工作,怎么还成了贪腐分子了?』

「说话!不许只点头、摇头!」

审问人员一声炸雷般的怒吼惊醒了琼薇。

另一名审问人员连忙相劝,「你不要这么严厉。」他竟然对自己的同伴不满,

「注意说话态度。她又不是主动的,她也是受害者。这里面没有她多大问题,交

代清楚了还可以回去工作。」

「我这还算好的呢!如果这是警察办案子,现在已经可以拔她的指甲了。她

这时身在福中不知福。」

「其实早点交代多好。交代清楚了还可以官复原职的。她的后台多硬。肯定

要把她捞出去的。」

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无缝。好像还在无意

中给了琼薇一条出路。可是对这条出路,他们没有没有做出任何保证。完全可以

不兑现。

这两段不要看,赶快跳过去。

在中国,政工干部与技术干部(包括海龟)的纠结;或者在人事升迁的较量

中的机遇;技术干部、海龟永远也斗不过政工人员。那都是些老奸巨猾,专门靠

喝人血而生存的侩子手。正因为如此,中国无法像那些科技发达的国家那样高速

发展科学技术,什么事情都要先过惯于搞人事斗争的政工人员这一关。这样一来,

技术人员永远是第二,第三位的。国家的科技发展完全要看政工人员的心情和脸

色。

如果政工人员都是『好人』也可以,或者发现坏的赶快挑出去也行。可是中

国的官僚体质一般都是只能上不能下。他不犯大的错误,谁也搬不倒他。

『我还可以回去工作吗?』尽管常识告诉她这根本不可能,可是女人还是愿

意相信那些好的结果。

「现在你说一下当时的细节。你们第一次是怎么发生关系的?」琼薇还想用

坦白交代换取一些利益,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回答你,根本不再把你放在眼里。

在对方的冷漠之下,琼薇突然想到,如果大首长完了,大规模数据收集项目

也完了;重建互联网的计划也完了。国家利益将受到极大的损失!『不行,无论

如何我要保住这个项目。』她想。「都是我招引他的。」琼薇说

「你怎么招引他的?」

「当时我怀孕了。我让他摸我的肚子。引起他的兴趣。」琼薇违心的说。希

望免除大首长的罪责。

「然后呢?」

「他注意到我了。」

「还有什么?」

「我拉着他的手摸我的那里。」琼薇回想这那天晚上的情形,竟然像在昨天

发生的一样。

「『那里』是什么地方?」对方像机器人一样的问着。

「就是女人的那个地方。」

「请你认真的回答问题。这对你将来能否得到宽大处理很有作用。说,是什

么地方?」

「来……来例假的地方。」

「现在你也知道不好意思了?」审问人员皱着眉头说,「你跟别人乱搞男女

关系的时候怎么就想不到要脸呢?光着屁股在不是你爱人的其他男人面前扭的时

候怎么不知道害臊呢?你现在老实交代,到底你们是怎么乱搞的?」

「然后我们便做那事了。」

「一步一步的交代。接吻了没有?」

「接了。」

「先脱的衣服还是先接的吻?」

「先脱的衣服。」

「好,你们先脱的衣服。」审问人员把这些都用笔记录在一张纸上,「那你

们是光着身子接的吻?」

「是。」

「这么光着膀子抱在一起?」

「……是。」『什么叫光着膀子啊?』琼薇心想。

「不要总是我说,你只说个『是』。好像我们骗供、诱供似的。你要主动交

代,争取立功。」

「我知道。」

「继续说吧。」

「说什么?」

「说他是怎么强奸你的。」

「他没有强奸。是我引诱他的。」

「你怎么引诱的?」

「当时我怀孕了。我让他摸我的肚子。引起他的兴趣。」

「那……」审问的一想,『不对啊。怎么又转回来了?』

觉得自己受到了嘲弄,那个红脸突然飞起一脚狠狠的踹在了琼薇胯骨的一侧,

一脚把女人从椅子上踹到了地上。接着更用力的一脚,用脚尖准准的穿过了女人

的臀缝,重重的踢在了女人的肛门上。

女人顿时感到肛门的位置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好像肚子里的肠子都要拉出来

了。肛门在受到突如其来的打击后急剧的收缩着,产生了一种火辣辣的疼痛感和

不由自主的抽搐。接着它又突然松弛了,好像自己已经控制不住了。

她想用手护住自己的肛门,但是旁边有两个大男人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呢。

她只能痛苦的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把身子津津的蜷成一团。

女人像条美丽的大肉虫子一样蠕动着,一边还发出「哎呦,哎呦,」的呻吟

声。显得非常痛苦。

「起来,坐回去。」男人命令说。

女人倒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着身体。那里还起得来。

「再不起来我又要踢了!踢你小便的地方。」

「不要……」琼薇有种要拉裤子的感觉,只能忍着退不下去的疼痛,尽量缩

紧肛门。上面禁不住一阵干呕。「你们这是犯法的。」她十分痛恨审问人员的恶

毒。

「你有证据吗?」对方嬉笑着。突然,趁琼薇不备,他飞起一脚准确的再次

踢到了琼薇的那个要命的地方。

「啊……求求你,不要再踢那个地方了。你踢哪里都可以。」琼薇哭着哀求

着。她感觉好像肠子已经拉出来了,顾不得羞臊,连忙用手捂在自己的肛门上。

她使劲的揉着自己已经凸出来的肛门,把脱出来的东西塞回去。尽量不让里面的

东西流出来。并且试图减轻那种疼痛感。哪怕旁边有男人正在观看也视而不见。

同时她的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

「坐回去。」

琼薇生怕再次被踢,两只眼睛恐怖的看着审问人员。她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肛

门,一步一挪,蹲着走回到一子前面。一只手扶在椅子上艰难的爬了起来。痛苦

的坐回到了椅子上。那只手仍然垫在屁股底下。身子也尽量前倾着,不敢坐实。

这时琼薇那种自己是部队首长的心态已经彻底没有了,和一个被抓的普通

『卖淫女』别无二致。

「坐好了。继续交代。」

「……」琼薇因为难受,回答的稍微慢了一点。

男人飞起一脚再次把琼薇踢倒在地上。他用脚尖拨开了琼薇护住肛门的那只

手,准备再踢。

「不要踢了!」琼薇大声的发疯一样的喊着,「你们要什么我都说。」她大

声哭着求饶道。

「你说说他是怎么和你进行性交的。」

「我……?我站在桌子前,两只手支撑在桌面上。然后他从我后面掰开我的

屁股……搞的。」她的两条腿不住的发抖。哭泣着,老实的交代着问题。语速也

变得非常快。

「你胡说!人又不是狗,能从后面搞吗!」年轻的审问人员突然怒斥到,

「你老实交代!」

「……」琼薇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他从……」她不敢说了,靓眼看

着老的那个。

「那样也行……」老的审问人员连忙用笔捅了一下年轻人的腰眼,「那样也

行。」「你……接着说吧。」他对琼薇说。

「他从我后面查我的阴道…………」

「女的站着,男的在她后面!能行吗?!她以为我们是傻子呐!必须要两个

人面对面的搂着。」年轻人还不开窍,气愤的对老的审问人员说。

「以后我跟你解释。」老的不看小的,用极低的声音说道。「你接着讲。」

他又高声对琼薇说。「具体怎么做的?」

「我要上厕所。」

「不行。交代清楚了才能去。」

「就是那样……把他那个东西从后面一下便插进来了……」琼薇说得自己都

不好意思开口了。

年轻的太生气了。刚要起身发作,又被老的按回去了。「你的意思是说他从

后面把他的阴茎插到你的阴户里了?」这种说法也太直白了。

「……」琼薇赶快捣蒜一样的点着头。

「你们又不是夫妻,这么做不但犯了通奸罪,还严重违纪!你造吗?」

「我错了。」

「现在说说你们之间的经济问题。」

「我们真的没有这方面的问题……」

「又来了!是不是?!」

(166)较量3,找你们自己的臭鸡蛋去吧

市委招待所的一层楼被纪检人员包了下来,看来他们绝对不缺经费。

对琼薇的审讯在一个被改作审问室的客房里进行着。时间已经过了十几个小

时了,审问人员已经换了好几拨,但是琼薇仍被勒令坐在一把木头椅子上,一动

不能动。中间还受到了身体的摧残。她变得越来越虚弱,精神也出现了恍惚。

「说吧。他那么大岁数,你这么年轻漂亮。怎么会走到一起去呢?是不是你

想用这个捞取什么个人好处呢?你都跟他提出了什么要求了?」审问人员说

「没有要求。我什么都不需要。」

「胡说。不提要求你现在的地位是怎么得来的?你年纪轻轻又怎么能调到中

央新建工程去当总指挥的?你这种说法根本骗不了人的。造吗?」

「我真的没提任何事情。我怎么才能让你们相信呢?」琼薇这才知道北京已

经动手筹建新的科技工程指挥中心,而且准备调自己去当总指挥。如果真是这样,

他拼了命也要把这个项目做好,为国解忧。想到这里,她的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剧

烈的悲伤。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现在后悔了?可是你醒悟的太晚了。你现在唯一的出路是老实交代!把你

们的罪恶都交代出来!接受党和人民的惩罚。现在你告诉我,他秘密的交代你干

什么了?」

「我……我真的没有干任何坏事!」琼薇突然想到,『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

纪检的?怎么总是变着法的围着国防工程转,并且试图对国防工程不利呢!会不

会是敌人收买了政委,化装成纪检的前来破坏国防工程来了?』但是她的身体已

经不足以支撑她进行有计划的反击了,「你们真的是纪检的?」她只是模糊的问

「你自己看看。」对方出示了证件。

「现在什么证件都可以被伪造。」琼薇还是不相信「让你们的头来。」

那个年纪最大的审问人员被叫到了审问室里。「给你看看这个。」对方扔在

琼薇面前一叠照片。

琼薇看了看。只见第一张照片竟然是自己下飞机前往大首长住所密会是的照

片。一看自己穿的衣服她便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那次她没穿军装。接下来的几

张更让琼薇瞠目结舌,竟然还有自己和大首长密会时在房间里交谈时的照片。她

是搞情报的,自然知道这些照片的意义。

「丑态百出!知道吗?一个党员,竟然光着身子在男人面前卖弄!你还有什

么要问的吗?明天我,哦,是今天。我便要让你们的总指挥亲口对你说,你被双

规了。」

琼薇再次被击垮了。

「说说他的阴茎是什么样子的?有多长?什么颜色?」

「我想上厕所。我要拉出来了。」

「不行。交代清楚了才能去。」

「我实在憋不住了!」

「说吧,他的阴茎是什么样子的?有多长?什么颜色?」

「这怎么好意思说?」琼薇感到十分为难。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忘了你脱光了衣服给其他男人跳舞的时候啦?好像只

穿了一双鞋。对吗?」审问的人看到琼薇小脸通红的样子不由得震颤了一下,

「他有他的老婆,你有你的丈夫!你们两个怎么就光着屁股跑到一起去干这种事

情了呢!那么不要脸的事情,干你都干了,说出来反倒不好意思了?」

「我真的不行了。求你们让我上厕所吧。」琼薇再次哀求说。

「你带他去吧。注意别让她逃跑。」老的审问人员说。

「起来吧,上厕所的时候不许关门。」年轻的说。

琼薇仍然用一只手捂着肛门,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套房里的厕所门口。

她犹豫了一下,果然不敢关门。脱了裤子,尽量不把裤子拉得太低,使它仍然挡

住自己的阴埠。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光光的白屁股放到了马桶上。

年轻男人两臂抱在胸前,后背靠在厕所的门框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琼薇如厕。

他们之间的距离是那么近,一方只要一伸手便可以接触到对方。

「你离我远点行不行?女人在上厕所。」琼薇说。

「不行。你要是跳楼怎么办?」

「这个破厕所连个窗户都没有!我能跳到哪去!」

「那也不行。」和琼薇年纪差不多的年轻男性紧张的盯着琼薇。

「有男人看着我拉不出来。」琼薇生气了。哪有这种人。

「要是我,我就不说这些……」男孩子还是不肯松口。

「有人看着我尿不出来。你听不懂啊?我不出去你拿什么交差?」

「别憋着了。多受罪。」

正说着,忽然听到马桶里一阵巨大的尿水、粪水「哗啦啦」的冲出了身体的

声音。琼薇实在憋不住了。那「哗啦啦」的一声,撕绢裂帛,好像盛夏的一阵冰

雹打在芭蕉叶子上。琼薇被自己的声音惊住了,很不好意思。她尽量的收缩自己

的尿道和肛门的括约肌,想让排出的速度慢一点。但是一点用也没有。

「你不是说我看着你就拉不出来吗?」男孩嘲笑着琼薇。根本没把她当做部

队的首长。

琼薇红着脸,低着头,两个胳膊肘只在大腿上,尽量的蜷起身体。她一声不

吭。

「行,有种。我看你不说话到什么时候!」

「这厕所怎么没有纸啊?」还不到一分钟,琼薇便喊起来了。她这才发现厕

所里没有卫生纸。

「给你。」

一卷纸突然出现在琼薇的脑袋旁边。还向两旁晃了晃,敲了两下她的头。琼

薇正低头趴在自己大腿上,抬头一看。先见到一卷卫生纸,接着看到那个男的已

经走到自己的身边了。拦了半天人家,结果越拦越近。这会已经紧贴着自己了。

因为哈着腰,上衣被扯得很高,腰以下的身体都裸露在外。怕被别人看到光

溜溜的小屁股,琼薇坐直了一些。她接过卫生纸的同时忽然感到一股马桶里的臊

臭味正在往外窜。原来前面又漏气了,赶快又撅着屁股趴下去了。一边还在说,

「你赶快退回去。」

「没时间了。你快点吧。」男人不耐烦的说。脚下一步都没离开。

琼薇虽然低着头看不见男人的脸,可是她看得到男人的一双穿着皮鞋的脚,

站在自己的身旁移动也没有动。可以想象到,男人现在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她一

丝不挂的小屁股。

「你不走我不擦(屁股)。」琼薇赌气起来。

「那我只能这样把你拉回去。」男人说这真的抓住琼薇的一只胳膊。「走!」

琼薇感觉得到他的手非常有力,她被拉得屁股都太高了,离开了座圈。

「是我把你拉回去,还是你自己赶快擦完了走?」男人说。

看到男人不肯走,琼薇耍起赖来了,「我不擦。」她倔强地的说。

男人也生气了。他用右手一把夺过了琼薇手里的卫生纸。另一只左手用虎口

按在琼薇的后脖颈上。使劲往下一压。利用杠杆儿定理。把她的头压下去了。

琼薇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不得不双手按在厕所的地面上,撑住了自己的上半

身。后面的小屁股却撅得高高的。

接着,男人按住脖颈的左手没有松开。右手把卫生纸送到了左手上。撕下一

大截卫生纸,攥成一团。在琼薇的小屁股上,从肛门开始,一圈儿一圈儿的从里

向外擦出来。一边擦还一边说,「怎么拉的?全都拉在屁股上了。到处都是。」

琼薇扭了两下屁股,没有用。只得撅着屁股让人家擦完了。

然后那个男的一松手。放开了琼薇。说,「自己穿上裤子,然后跟我走。」

说着把那一大团乱糟糟的卫生纸扔进了马桶里。「哗」的一声冲掉了。

琼薇这才发现,马桶圈是可以自动喷水的。接着她又发现,这个男人正是刚

才说「……男人不能从后面做女人的那个男孩。」「你这回你得意了吧,」她说。

「他就是这么从后面做了我的……」

「有什么可得意的。你要老实交代。走吧。」男孩嘟囔着,说着他还从琼薇

的背后推了一把。

琼薇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的时候。一边还用手提着裤子,系着裤腰带。她终于

回到了那间当做审问室的客房里面。

———————————————————

「我错了。」琼薇刚一回到审问时便开始主动交代,交代了『大规模信息手

机工程』和『互联网重建计划』。

「你们什么时候讨论的这些计划?」

「是……是……」琼薇说不出来。

「赶快说,不然我又要踢了。」

「不要!我说。是干那件事情的时候说的。」

「你们一边性交一边讨论这个?」

「嗯。有冲动的时候想得多一点。」

「把这个记下来,」那人赶快安排说,「你们可太不要脸了!!把乱搞男女

关系当成工作方法了。这样下去还能不腐败?!你们大概做了有多长时间?这个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吧?」

「记不清了……一两个小时吧。」当时的情况像过电影一样,非常清晰的从

琼薇迷茫的眼前一幕幕的闪现着。男人巨大的生殖器一次又一次的插进了她的身

体,而那些男性生殖器竟然都不是自己爱人的。她既感到了性的快感,又羞愧的

难以自拔。她的脸上闪现了一丝飞红。

「你看看你那个样子。干这种事情时间长难道还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吗?你这

是准备继续对抗组织的审查吗?」

「哪有这种事情!我把想起来的都说了。」琼薇冤屈的说。

「算了。你自己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没有了。」

「那好,今天就问到这里。回到你的房间后继续仔细想。想想你的腐败行径

给党带来了多大的损失,同时把回忆起的其他事情和做爱的细节都告诉我们。」

「知道了。」

「以后随时想起来随时交代。明白了吗?包括你们乱搞的时候干的那些见不

得人的事情。每个手指怎么动作的我都要知道。明白了吗?」

「……」琼薇点了点头。

「说话。说人话。」

「明白。首长。」

『谈话』进行了十几个小时,审问人员不停的更换好几拨,琼薇却被指定坐

在一把没有扶手的硬木椅子上,连坐姿都不许变换。因此琼薇感到一阵阵的心烦

意乱,虽然她的神智已经不能把如何回答问题和当时的状况犹记得联系在一起;

但是她总是尽量快的回答问题,下意识的去挣取尽快结束这场噩梦。

当审问结束时,琼薇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疲惫。

「明天我们要依法对你在基地的办公室和你的宿舍进行搜查。你同意吗?」

「那是国防工程。外部人员不得入内。」琼薇吃惊了。这是国家重器,关系

到国家整个海防的致命工程。自建设以来物管人员一律不得入内。连大首长也只

是竣工典礼去了一次。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了不起?」审问人员歪着脸,讪笑着说,「比你们更重

要的地方我们都搜过。」

「……」琼薇绝望了。

「饿了吧?下面有餐厅。我们吃点东西去。吃饭的时候不要到处乱看,不要

和旁人说话。知道了吗?」审问人员对琼薇说。

「我不饿。不想吃。」

「你想干什么?」

「我能和单位领导说话吗?这几天西海敌情十分复杂,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还没有来得及安排。」

「不行。你现在不能和任何你们原单位的人接触。除非要些个人用品,或和

家里人道别。」

「那我能和我爱人说句话吗?」

「不能。」审问人员冷酷的说。他刚才还说可以。

「孩子呢?我跟我孩子说句话可以吗?」

「不能!你应该明白你现在的处境。你需要什么东西告诉我们,我们给你要

去。」

「那我想取些今天换的衣服和卫生用品。」

「你怎么这么啰嗦?你把这些东西开张单子,我们派人给你去买。」专案组

的人很不耐烦了。

过了一会,那个人又回来了,把单子扔到了琼薇的身上,说,「今天太晚了。

商店关门了。明天再说吧。」

已经是深夜了,琼薇睡在了地方政府招待所的一个房间里,肛门处的伤口非

常痛。心里的伤口更疼。

两名纪检的女同志也在那间屋里。她们不睡觉。看着琼薇睡。

(167)较量4,某黄窝案

第二天一早,在原来的部下们,同事们惊讶的目光中,琼薇带着手铐被押解

回国防工程。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透过窗户默默的看着琼薇被一群身

穿黑色制服的人押解了过去,指认现场。

头发凌乱的琼薇因为肛门的水肿还没有消,走路的姿势都不像以前那么优雅

了,一瘸一拐的。她偷偷看了看窥视她的人们。没有人骂她或是支持她。所有的

人都在三三两两的低声交谈着。脸上流露出不屑的颜色。

来到招待所的时候,几个从地方上招来的清洁女工正在做清洁工作,正好看

到一群人从她们身旁过去。

「她怎么了?中间的那个。她不是这里的大头吗?」一个女工悄悄的问道。

「腐化!乱搞男女关系!恶心着呢!别看她平日里打扮得干干净净的,心里

脏着呢!一夜能干好几个男人,眼里灌满了男人的那种东西!狐狸精托变的。一

般的男人都不能满足她。必须那种膀大腰圆的。就这样几天也被抽干了!变成了

人渣。所以你看她多年轻。你都猜不出他有多大岁数了!」

「有多大?」

「最少70了。不然能当这么大的官?懂那么多东西!外国潜艇一到西海她

第一个知道。外国人自己反倒不知道。」

「真的假的?」

「都是真的!」

(根据《宋书前废帝纪》所录:南朝刘宋废帝刘子业的姐姐,山阴公主恣欲

过人,谓帝曰:妾与陛下,虽男女有殊,俱托体先帝。陛下六宫万数,而妾唯驸

马一人,甚不堪用;事不均平,一何至此!帝乃为主置面首三十人。日夜欢娱。

驸马远避,不得纳妾。公主愈美,面首愈焦,遂成人渣。)

「那她和谁干呀?谁那么厉害?」清洁工们的话题永远不会枯竭。

「你没见她的孩子像谁?那个人新闻联播里面一开会就出来。咱们这里也来

过。两个人混了一夜。我都看见了。」

「是吗?没给你红包?」

「没有。他们乱搞,遗传基因那是铁证!」

「那么大的岁数受得了她吗?」

「人家也不是凡人。那个东西跟铁棍子似的。通着可舒服了。你要是让他搞

过一次,保证再不想你家男人了。」

「别胡说。我不是那种人。他那个是真的吗?她这么不要脸?我不太信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干的比这还恶心呢!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都干什么了?」

「我告诉你,你可别乱说去啊。她跟好几个中央领导睡过觉。每干一个后都

要脱光屁股,撅起来让人家在上面签名。那叫『集邮』!现在她屁股上都快被签

满了!一签了字,这个人便跑不掉了。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你没觉得她

长得像狐狸精啊!这样下去咱们快要亡党亡国了。要不怎么必须要反腐呢。」

「可不是嘛……国防工程里怎么混进来这样的大坏蛋!」

「还有别的呢!她那奶子……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大吗?」

「男人捏的?假的?你卖什么关子!快说啊。」

「……」

一进琼薇的基地宿舍,巡视组的同志们都傻眼了。在北京,有套一百平米的

公寓便属于豪宅了。而眼前这套巨大的别墅面积达到了四百,住的却只有她一个

人。最多加上一个轮换的招待所的服务员和一名警卫人员。

它豪华的装修,以及五星宾馆级的设备让巡视组的人大吃一惊,『腐败!绝

对的腐败!』如果他们以前对琼薇还有那么一点点怜悯的话,现在这点怜悯已经

哈灰飞烟灭了。

——————————————————

教主在国防工程家属宿舍院等了两天,始终没有见他回家。他把琼薇突然失

踪的事向约翰作了汇报。

约翰听了也很奇怪,『难道我们的暗杀行动被发现了?』他满腹狐疑。如果

是这样,他必须迅速离开中国。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稍有犹豫下半辈子便有可

能在中国的监狱里度过了。

可是国外的老板不为所动,「这个人对于我们太危险了。现在我们在西海已

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必须干掉她!把她尸体的正面拍照送回来。活要见人,

死要见尸。」

「你们赶快继续找她,找到便把她干掉。这个人对我们在西海行动的危害太

大了!」约翰只得也这样要求教主说。「还有你那两个小妾都不错,能不能让她

们到我这里工作一段时间?打扫房间什么的,我给她们发工资。」都是么时候了,

他还想这个。

「没问题。」教主知道这哪里是什么收拾房间那么简单。不过他需要这个主

子,不能拒绝他。

「我们这么办……」教主对两个手下安排到。

小徐再次来到国防工程的家属院。这次他又来送快递了。他轻车熟路直接来

到琼薇的房子前,看到一群人正在从房间里往外搬东西。他知道这些人惹不起,

转向旁边看热闹的人,「婆婆,这家怎么了?我送快递怎么都没人收啊?」他问

一个在旁边看热闹的人。

「快退回去吧。这家人完蛋了。」旁边一个年轻人搭话道。

「怎么了?」小徐假装不解的问。

「看见没有,这叫抄家。这家人犯大事了。满门抄斩。」

小徐高兴的赶回去报告。

国外情报部门使出了浑身解数也达不到的目的,有中国人替他们做到了。

————————————————————

琼薇被双规以后,国防工程仍然艰难的运行着,但是它在高科技方面继续发

展的二期工作;建立中国自己源代码的新的网络的工作;和大数据收集工作都不

得不中止了。

以下几段不用看

大规模的反腐挽救了国家挽救了党,这么说一点也不为过。因为那几年为了

发展经济,放松了对反腐领域的监督管理。

实际上,在腐化猖獗的时候,就连最高层的领导也参与到了其中!而且不是

一两个人,都是家族式的腐败,是制度性的腐败;是因为个人手中的权力过大,

又没有一个稳定的监控这种权力使用的机制存在所造成的。现在最高层不贪,而

且痛恨腐败,可以搞这种运动式的反腐。过几天换了最高层了,谁来保证新的不

贪?贪不贪又不是写在脸上的。

现在的反贪手段都是临时性的,都不是制度性的;而且都黑箱操作的;广大

的老百姓并没有真正的参与其中,也不知情。只是在一场斗争结束后,被告知某

某某人贪污了多少,搞了多少女人。是不是真有这么回事?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

广大的公民其实并不知情。

这种反贪实质上是一种政治斗争,官场斗争。过程都是非法的。只不过是因

为清理了贪腐之人才得到了老百姓的支持。将来,甚至现在也不能保证不被某些

人恶意使用。因为那个时期整个官场几乎全部沦陷,抓谁?放谁?并没有一个交

给老百姓的尺度或标准。

另一个更可怕的问题是有人借口反贪或其他原因,到了交权的时候不交权;

到了换班的时候不换班。再次实行个人的终生领导,把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进步

的体制再次摧毁。这不亚于一次更大的贪腐。

不过当有人这么说上面这些话的时候,总有一些人用不屑的眼光看着提建议

的人,『你还想管国家领导人了?你也真想得出来!』帝王将相,才子佳人,身

份高贵的永远高贵,下贱的总是下贱,这些封建的思想仍然盘踞在国家高级领导

人的头脑中挥之不去。这也成了大扫黄的思想基础。

封建意识停留在某些人的头脑中是正常的,无伤大雅的,甚至是有益的。例

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思想。在新的符合当前生产力和科技水平的新的思

想出现之前,如果没有了这个基础,社会便没有了秩序。不过这种封建思想有的

人有,有的人没有,各行其是,各取其值。这才有了社会的多样性。

当时还没有人知道大首长的命运。

为此,为了国防的稳定,国防工程的最高领导希望能够正确解决琼薇的问题。

尽管他们并不知道穷违反了什么法?得罪了谁?但是他们相信琼薇的本质是好的,

是一个阵中的党员。如果她犯了什么错误的话,完全可以让她戴罪立功。毕竟她

并没有参与过中央的工作,只得到过万八千的贿款。拿钱的时候她也并不知情。

生活问题毕竟不能影响的整个国防建设。

可是他们把问题看得太简单了。例如有个演小品的,根本就没有参与到整治

活动中去。但是,你行贿了,你得到了许诺了。这便是大问题了!可不像你想象

的那么简单。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国防工程的最高领导亲自到北京去找上级汇报。这时他们才知道,大首长也

已经因为其他政治斗争的问题垮了。部队也在整改中动荡不定。上级拿巡视组也

没有办法,他们自己还自身难保呢。军队的最高层也出现了腐败问题,买官卖官。

甚至是公开的买卖官爵,送钱,送金子,送古董,送女人行贿。腐败的令人发指。

最高层都这样了,那下面的那些个能好得了?所以当出现了琼薇被双规的情况后,

部队让国防工程自己找巡视组解决。

「她已经不是你们的人了。你们造吗?」巡视组的态度很好,接待了国防工

程的领导。

「?」对面是一片惊愕的眼光。

「大首长组织了一个『超规模信息处理』的项目,把她调过去了。她现在不

是你们的人了。你们不用管了。回去吧。」

「我们去『超规模信息处理』项目能找到她吗?」国防工程的领导仍抱有一

线希望。

「那个项目已经撤销,单位已经解散了。」接待的人回答说。

「人去哪了?」

「这是你们应该问的问题吗?【推荐】某平窝案某黄窝案165167

「我们的工作怎么办?现在外国军舰在我国的西海横冲直撞,那么猖狂!这

是关系到国家生死存亡的大事啊!」基地的同志被调查组漫不精心的态度激怒了。

「你们说的我们可以考虑。但是你们应该知道,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要

和中央保持一致。我们国家这么大,只靠在西海捣乱他们也占不了多大便宜。对

于你们这么个小单位来说,无论少了谁,这个地球都要继续转下去。可是如果我

们任由这种歪风继续下去。我们的党便要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失去全国人民的信

任。亡党亡国!!我们必须防患于未然。整个国家和小小的西海比起来孰重孰轻?

你们的科学技术和亡党亡国比起来谁小谁大?你们分得清吗?」

这两段不用看

中国的腐败是体制所造成的。只要这个体制还在,还没有改进(例如完善检

查制度,消减个人的权力等),腐败分子便永远也抓不完。它绝对不是个个人问

题。

明初朱元璋抓贪腐,抓一个杀一个,而且杀人的手段极其残忍。剥皮剜心;

还要把被杀的贪官的皮剥下来,填上草做成模型展览,以警示他人。结果呢?贪

官越杀越多。所有的贪官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认为自己不会被抓。在巨大利

益的诱惑下铤而走险。尽管借口很多,但是最终的原因中这个很重要。

「可是这确实为我们的工作带来了非常大的麻烦。给国家带来巨大损失!你

们就不能找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吗?」国防工程的人知道琼薇的价值。

「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没有调和的可能。再说了,没有那颗臭鸡蛋,你们便

做不出槽子糕了?!」

「如果我有很多鸡蛋,那少了一两颗确实没事。但是这种鸡蛋我们只有这一

颗。」

「这是说,你们准备用你们的无能来挑战党的原则了?」

「……」国防工程的人无话可说了。他们并不可能说的太多,政治运动就是

这样,说多了不但救不了人,还把自己也牵连进去了。

「同志,赶快找一个新的臭鸡蛋去吧!」专案组的人说。

这句可能不对不用看了。

虽然反腐顺应了民心,但是甚少有人看到,中国国家的强大全部发生在所谓

的腐败时期。反腐开始以后不久,国家经济便迅速下滑了。

专案组的人想了一下又说,「你们是搞国防工程的。觉悟应该比我们高。我

给你们举个例子,你们看看铁道部便可以知道。如果没有某些人的胆略,中国铁

路能像现在这样先进吗?能得到目前这么快的发展吗?从提速开始,每隔几年便

要有一次大的跃进。抓了他以后,铁路哪怕还有一次这种质的进步吗?中国的铁

路只能保持量的发展。而高科技的发展,向国外的出口都受到了致命性的打击。

你们知道有多少人用这个替他说好话吗?可是,起作用了吗?你知道是谁亲自下

令严办他的?这话我本不应该对你们说。但是你们应该自己明白。不要用自己的

无能为中央制造麻烦。」

说到这里这个人他也害怕,所以说完了这些自己又补了一句,「这话比较敏

感。你们无论懂与不懂都不要再对别人说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你们也什么都

没听见。这耳朵进,那耳朵出。不要继续告诉别人了。否则将来他有人问起,我

什么都不承认,你们便自找倒霉了。」

「……」国防工程的人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而调查组呢,他们经常遇到

这种发问,知道如何应付。

「不过,我们会把你们的意见向上级反应的。」打了一巴掌以后,调查组还

要为上访者疗伤,揉两下。「你们回去等结论吧。」给他们一线永远无法兑现的

希望。

不会有任何好的结论的。国防工程的上访不过是蜻蜓点水后留在水面上的几

波涟漪,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信息技术分析的想法搁浅了;全新互联网的计划被搁置了;国防工程将在原

来的水平上继续操作,直到被敌人发现,摧毁。或者,发现一个新的琼薇;正好

又碰上一个称职的,方方面面样样都好;还不喜欢女人、男色,不喜欢钱的大首

长。用他的个人魄力把那个有望达到琼薇能力的新人发现,培养,并且破格提拔

上来。

太难了。

冷酷不是坚定,思想活跃未必就是浮华;本事不可能全都用于腐化,智商不

足才是某些领导的致命伤;动不动便搞什么『运动』,那才是国家的悲哀,民族

的伤痛。

不用看

三十年的经济积累,很可能要毁在十年政治清算般的『反腐』运动中了。

它并不是抓错了人,反腐中抓住的都是些罪大恶极的贪腐分子。抓得一点也

没错,甚至抓得还不够。但是随之而来的巨大压力却让那些搞经济的,没有搞贪

腐的人也不敢放手去搞经济了。

没有了政府的支撑,承认和扶持,中国的私有经济最终一蹶不振,迎来了艰

难的时期;而国营经济永远是个效率低下的典范,无论它在哪个国家。更何况中

国的国企领导很少有没有裙带关系便可以上去的,在这个最应该抓贪腐的位置却

很少有人被抓,因为他们的后台实在太强大,盘根错节,无从下手。

如果一个国企的一把手非常腐败,但是他的父亲是一个没有倒台的前高官,

那他基本上便不会被『反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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